无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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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8日

即兴赋诗一首

天冷了
我骄傲地
和公主一起
穿起了
秋裤

同时想起
除了秋裤
他还穿着短袖麻衣

脸谱式的装扮
不需知春秋
正如
伸及几千公里外的利爪
峥嵘而狰狞
而根基
却在身边愚痴顽冥
泥塘里打滚
不察不察
鸽子与狼
就说是疯话

上下五千年
从没有硝烟
到武装到牙
没有后嗣的人
为有后嗣的唏嘘嗟叹

能不穿秋裤吗
身为一个公主
竟然
和那个
光着膀子
穿棉裤的亏心眼子
一个行为模式

莫非这
就是不得已
身首异处
的常态

碗口大的疤
映漫天的烟花
悲到最高点
就是
美啦

2019年11月11日

泰勒的签名和一些别的事



老爷子已经不在了。那是他最后一次来中国。
那么大年纪,心性还跟小孩子一样。
让我感觉人家的环境是真好——东方的小孩都要早早的跟大人一样,才能有安全感和竞争优势。那些像小孩的大人,或许从来不曾长大,或者真的很坚强,并且把自己的悲哀藏得很妥当,妥当到呈现的时候需要有剖开自己的魄力。

而当天最震撼我的是:文字编辑用了一辈子笔,写了一辈子字,却分不清楚油性笔和水性笔的区别——拿水性白板笔给人在覆膜制品上签名。
我无言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而他们浑然不觉,索性抬手示范,什么叫”一擦就掉“。
他们:哎呀!
好在有随身携带油性笔的习惯,老爷子不厌其烦地又重签了一次。

后来又发生过一个编辑拿了水性笔去签名……扭头签名就变签痕的事……
没有人示范,所以至今浑然不觉。
这种浑然不觉真让人佩服,如果做个手术能达到这种境界,我的人生会多快乐啊。

2009年4月24日

爱是无声的语言



2005年春,在看某日新闻,报道到这部无声图文电影《爱是无声的语言》的拍摄情况时并未想到自己会作为美术指导加入进去:成都的听力障碍者们希望通过这样一部电影作品,传递他们的心声,与社会进行温馨与关爱的互动,并在当时的“国际聋人节”中,于市残联与网上播放。不久后因老同学的关系引荐给聋人协会的戴姐,也认识了很多听力障碍的朋友和来自各行业的志愿者。手语,笔谈,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与和乐融融的协作,可谓难得的人生体验。
当然也看到一切离奇的囧事,特此纪念。

2009年4月21日

混乱的交通

之前大成网开了一个涉及成都交通情况的专栏,就有提及公交站台混乱的话题。我个人认为,目前公交车站的设置是极不合理的,公车无法靠站,而缺乏安全意识的乘客,不是站在慢车道上,以堵塞他人通道的方式等车,就是飞速横穿慢车道上车,让不安全因素激增。更有甚者,即使不上车,也要在路中间摆出“潇洒”的pose,与车水马龙间感受大城市的繁华。
辞职休息的这段时间,我是不再跟这些乘客摩擦了,但看到这种情形依旧觉得混乱不堪。
跟西安,洛阳这样的城市相比,成都流动人口多不是这种超凡现象的唯一理由,更重要的是素质与意识。

2009年4月8日

昔日重现


[点图片放大]

耶,我支持这对CP。

十几年前的旧漫画,探讨人们前仆后继未曾解决的老问题。希望有尊严的活着,有尊严的爱。为信念而不怕受伤害。或许是老歌的原因,尽然陷进一种怀旧情绪里去了。想到很多人,很多事。谁能想到而今?又如何能想到以后?千百次的踌躇,拐弯,折返又继续,有一些地方已被磨砺得粗糙,而有一些角依旧柔软。依然在路上,依然要前进。
正如医生所说:不能背叛自己的内心。
这或许不会带来幸福,却能让人觉得幸福。
而一个幸福的回忆,或许比幸福本身还要真。

2008年10月14日

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婆婆,她坐在空壁炉旁

一个非常慈祥的老婆婆,她坐在空壁炉旁。
壁炉里放一盆香草,她穿着红裙子,一件凸纹的短衫,戴一顶干净白帽子,上面遮一条黑绸巾。屋角有一座鹧鸪钟,地上铺的是清洁发亮的石板,墙上挂些古怪的旧画,一口古老的黑槲木碗柜,里面放满了雪白的白蜡酒坛子。

《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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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母性的占有欲,没有父性的严格,没有儿童的天真,没有少年的率性,不含羞、不矜持。只是把目光投注过来,透过重重时光的帘幕。
至今记得梨子写过一个故事:一个桀骜到不可思议的小子,为了报复过去,而毁掉了未来,神鬼的怒号也不能让他稍有踌躇。却只在一言不发的老盲人凝视前,丢盔弃甲,痛哭失声。
任谁不希望被那种眼神爱抚呢?那触觉,属于时光。

2008年9月17日

需要

你究竟是需要我呢
还是需要要我提供你需要的?
我究竟是需要你呢
还是需要你对我的需要?
我们是需要彼此呢
还是需要各自的需要?

我相信
我们会在某个时候确定自己真正的需要
无论那时这些需要是否还有可能达成

来到这个世界
有了达成需要的机会
昔日年少,无力实现
而今老大伤悲——细细回味
从何时开始,我们竟以寻找真正的需要为人生的目标?

我们是彼此需要呢,还是需要有需要的自己?
或者我们需要彼此甚于自己?
其实我们最不需要的是自己?

啊……我需要你……

心之王座

“ 心是尖锐的 不是宽博的 它执着在每一点上 却并不活动。”
——泰戈尔


虽然很多事如此的显而易见,但为了对自我的维护,还是可以对其视而不见甚至指鹿为马。
心灵的脆弱或者强健完全取决于自我的选择。
每个人都站在自己内心的立场上坚定不移的结果无非就是扩大化的争吵和关系的裂缝加大。
我很想说:你们能不能从自己那不可侵犯的的立场上稍微挪个窝儿?
帝王不是把屁股粘在王座才显得尊贵正确让人信服的。

心这种东西,是囹圄抑或王座?

MJ叔叔我爱你


忽来的冲动去下MJ叔叔的演唱会和MV来看。源蛮多,速度也快。


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您哪怕都被媒体榨无可榨无可再榨到那种程度【也算是为娱乐新闻鞠躬尽瘁,毁而后已了】,跟通常意义的“过气明星”还是大相径庭的。而且您FANS的年龄跨度简直是大到可以的,从大妈到loli正太,看到您的白袜子黑鞋,指头上的白胶布钻石手套和黑帽子,他们就疯狂到不能活,甚至对着一个cos您的人都可以大发花痴不可自拔。连我这种冷感的文艺青年都忍不住要为您比例出众的身材灵活的关节和的通电似的舞步心心眼的。


不过几年对比下来您也确实老了呀。唱老歌简直不能跟当年的嗓子比,伴舞没有当年多,也不如当年火爆【Dangerous您带着10好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西服是多么的壮观,更别提Thriller BAD了】,慢歌的比率也有了适当增加。而且那种【您知道的】动作在您还是个毛小子的时候还满酷,青年时代呢算是回顾往昔提携后辈,但我不是已经叫您叔叔了嘛。您一直那么好大喜功,尊崇华丽,喜欢摆臭屁的pose玩煽情的噱头,一副天降大任于斯人,舍我其谁的态度,最爱挑战权威和传统追求力压群雄一呼百应的效果,虚荣到不行。但和这些老习惯一样,您调皮的笑容也依然,而且毫无违和感。是,您就是个小飞侠叔叔。


跟hide chan一样,您交际广泛且才华横溢创意十足,您知道音乐对自己是什么,也知道对听众是什么。您还喜欢捉弄人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当全世界都把您的心理问题和个人历史当作典型来分析和讨论,当那些监护不力甚至动机可疑的父母们起诉您的时候,您就默默的掏钱……人生不易啊。更不易的是您还真结婚有了孩子,据说您睡觉都化妆把老婆吓得要死……您已经成功的从一个黑人男孩变成了白人阿姨,还要随时光鲜到这种程度,真是何苦……大家都知道您是有钱的,有才华的,而现在对大多数人来说最有印象的是你有钱。而你的才华呢?无敌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说还行,但不如期待的好了。而这年头甚至你老fans都开始担心公开去音像店买您的作品会被看作过时了【虽然在证实了这个猜测后他立马就跟店员翻脸】。


无可避免的,您也会身不由己成为自己挑战过的“权威”和“历史”,然后被后生晚辈的雀噪给压过去。您一定理解,他们不想再延续原有的崇拜,倒不是那谁谁和谁谁谁有真正超越您的才华和成就。我真的很想知道,您还有多少潜在的力量没有爆发出来的?或者,它们早已掏空了并且膨化后以各种包装全球贩售完毕了?很早以前看您的演唱会只有在梦里,而现在经过理性的分析和思考,这梦不做也罢了。因为很早我就选择当您为一个普通人去喜欢,而不是一个舞台上光鲜的偶像。